“龟爷放心。”余乾愈发顺口的喊了起来,“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,但我们真的只是朋友关系,一点恶意没有。”
龟丞相想发飙爆粗口,可是忍住了。
见余乾这么自信,他更是把不准他在鱼小婉心中的地位,想着方才鱼小婉还特地嘱咐他不要怠慢。
绝不是因为余乾这龟爷叫的太顺口,从而让自己得到心理方面的伟大的这个原因。
“嗯,要是让我知道你心怀歹意,休怪龟爷我不客气。”龟丞相哼了一声。
“哪敢呢,有龟爷在,我一点不敢放肆的。”余乾继续拍着马屁。
见对方越来越飘,余乾只是觉得有些好笑。
这位老王八还特么挺有性格的吼。
“龟爷,敢问怎么称呼?”余乾继续问道。
“我就姓龟,就这么称呼就行。”
“好勒,明白了!”余乾笑道,“那...”
余乾想客套的话停下了,因为龟丞相停住了脚步,视线正望着右手边的一栋阁楼。
这是一座比较奔放形态的青楼,姑娘们正在用尽浑身解数揽客。
见龟丞相这猥琐的样子,余乾靠上前,小声的问着,“龟爷,好这口?需要我帮您选一个嘛?”
“放肆!”龟丞相呵斥道,“龟爷我岂会入这肮脏之所?小子,休要狂语!”
“哟,怪我怪我。”余乾自我批评了一句,继而道,“那咱可以走了嘛?”
“嗯。”一刻钟后,龟爷收回前倾五十公分的脖子,收回雷达一般的视线,一身正气的离开这烟花之地。
余乾明朗过来,给这位刚认识的龟爷打上一个临时的标签。
好面子,见人下菜的高手,老不正经。
不行,这老王八,味太冲了。
这里离自己那毕竟还是稍远的,余乾喊了一辆马车,当然,是最豪华款式的马车。
用龟爷的话说,那就是不能怠慢他,得讲究。
一路无话的回到了七里巷的住处,余乾像个小厮一样,又是带路,又是开门,并随时贴心的问候。
将这老王八伺候的可舒服了。
“龟爷,咱这地方是简陋了一些,有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就是。”
余乾将侧屋收拾出来,给龟丞相抱了一份崭新的被褥,替他铺好后,笑着说着。
龟丞相佝偻且猥琐的坐在凳子上,大爷一样的说着,“你这小子倒是蛮会来事的,龟爷我暂时认可你了。”
“嘿,多谢龟爷赏识。”余乾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。
“令牌给我一个。”龟丞相突然朝余乾伸手说道。
“什么令牌?”余乾不解。
龟丞相说道,“你们大理寺的令牌,我毕竟是妖族,在这太安城多有不便,有个令牌也方便一些。听说你们大理寺的令牌挺好使的。给我整一个。”
“龟爷,有事我替你办就成,这令牌不好给的。”余乾有些为难的说着。
龟丞相的绿豆眼又开始滚动起来,“怎么?瞧不起我龟爷,还是不信我龟爷?”
“瞧您这话说的。”余乾大方的取出一块自己的令牌丢给对方,说道,“龟爷,这令牌毕竟有其特殊性。
行方便可以,办事的话,要谨慎一些才是。”
“知道了,龟爷我有数,不用你教。”龟丞相收好令牌,摆手道。
“得,那您歇着,我就不打扰你了。”余乾笑着退了出去,贴心的将门带上。
尊老爱幼是美德,余乾由衷的觉得这龟爷很有趣,也就乐的尊敬这位老不正经的龟爷。
再者,对方毕竟是实打实的丞相,虽然不知道是哪种丞相,但总是有用的不是。
余乾就喜欢跟这样有关系的人交朋友。
~
隔天。
天色清明,余乾修炼结束,睁眼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,他稍稍洗漱了一番,套上一件白色长衫。
这件衣服是余乾现在品质最好的一件衣服,努力的将自己打扮的格外俊逸。
因为今天佳人有约。
两个。
先去见柳烟,然后去见李念香。
看看,帅哥的日常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。
拾掇好出门后,发现侧屋门是开着的,这龟爷不知所踪,不知道干嘛去了。
余乾自然不会关心这些,直接离开院子。
柳烟的家在东城,一个地段相对豪华一些的所在。
名为木坊。
顾名思义,这个坊间住的都是从事木头生意的商人。
太安城有句话,成家离不开木坊。
因为新家的建立离不开木坊的木材,这个木坊的生意更是做到了千里以外的地方。
源源不断的木材从这边的码头运输过来,再由木坊这边加工,销往各个地方。
生意极为火爆,赚头也很足。
利益大的地方自然就会就让人趋之若鹜。小小的一个木坊,背后有着许多不俗的大佬罩着。
所以别看这里都是商人,拔出萝卜带出泥,等闲人根本不敢来这找麻烦。
木坊的人也都低调,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生意本就惹人眼红,所以平时高调的事情可以说是基本不干。
柳烟住在木坊的柳家巷,整个巷子都是柳姓家族的人。
柳家在这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家族,家主是个身份不俗的京官,亦是柳烟的大伯父。
柳烟在她三岁的时候,父亲去南方做生意,从此杳无音信,这年头,多半就是遭遇不测了。
母亲也抑郁而终。
那时候起她就过继到她伯父那边,直到成年之后凭借自己的能力考上了大理寺医师这个岗位。
和自己一样,这个贴心的柳姐姐也是个孤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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