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纪大的女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,“说什么呢,就算我们玩得来关系不错也不代表我可以放你出去。”
“几个时辰,天黑前我会回来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。”
沐云泽晃了晃手里的铁链,“不放也没关系,反正我已经知道了你们两个的名字,家住哪里去查一查就知道,要是哪天回家发现自家男人都被人卖了,房子被水淹了,家里养的狗耳朵被削了,可别怪我没先提醒你们。”
“沐,沐大少你不是玩真的吧,我们玩骰子玩得不是很好吗?”
“试试你就知道了,要不现在给我开了锁放我出去,我保证天黑前回来,天知地知我知你们知。”
“大少你就别为难我们了,跑了犯人我们没饭吃,家里人也都要跟着喝西北风。”
“我说过我会回来。”沐云泽吼了一声,发现她们压根不相信,于是她眯着眼阴森森地露齿一笑,“那你们自己选,是要喝西北风,还是我找人去给你们的男人都喝点迷情药?”
刘茫从那房里冲了出来,发出乒乓作响的声音,那红衣男子听得声响,带着那小侍急匆匆地上楼来,就见到刘茫衣衫不整,面色慌乱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他没撑住。”
“什么叫没撑住?”
“没气了。”
那红衣男子一怔,随即面色带霜,连忙进了那房间,粉青身上盖着一床皱巴巴的被子,满是血迹,却是刘茫一开始就带进来的鸡血,那红衣男子抖着手去探他的呼吸,粉青憋着气,他探不得气息,加上刘茫一个劲地在他身后怎么办怎么办的转圈,他脸色发白,“我今年真是遇上了灾星。”
“怎么办?”
那红衣男子一咬牙,“用个草席卷了,扔到山头的乱葬岗去,神不知鬼不觉,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刘茫从怀里掏出两锭足二十两的整银,还有一张银票,“一切有劳老板你了,我,我就先走了。”
她像是有人在屁股后面追一样逃出了那房间,那红衣男子把银子收起来,“死了一个不够还要死一个,这次这个还是就死在我楼里,我真是造什么孽了?”
“那,那要扔吗?”
“当然要,去橱里拉张席子出来,等会雇辆马车回来,我来驾车。”
那小侍去取了草席过来,哭丧着脸,“要是,要是被发现了,我们会不会也要死啊?”
“不想被人发现就快点做事。”
“会不会,会不会…”
“什么会不会?”
“会不会是报应啊?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
“可是,可是柳三公子死了以后,白县令有在县衙外面贴告示,让有最近几个月见过柳三公子行迹的都要去禀报的,我们,我们明明经常见到他。”
那红衣男子在那小侍头顶敲了一下,“那你说什么,说童少当家带着柳三公子经常来我这里?我们有几次忘了准备防孕药,柳三公子怀了身孕,然后就死了?”
“不,不就是这样吗?”
他又敲了一下,“然后我们也被怀疑害死柳三公子一起被抓起了砍了脑袋,你要吗?”
“那,那怎么办?”
“快点卷起来,这个男人估计也没什么身份,快点去扔了,没人会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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